在枪林弹雨下,有人一夜之间成长为钢铁战士。甘肃庄浪山沟走出的青年郑钰,仅凭一把冲锋枪,曾在前线一役击毙敌人二十九人!这样的传奇故事,远不只在影视剧里。多少中国普通家庭盼儿成才,却最终让子弟走入部队、上了前线。这一切究竟如何发生?又为何有人甘心在平凡岗位奉献青春?他的故事,也许能给出答案。
改变命运的选择,总是跳脱出我们的设想。郑钰本想靠高考“鲤鱼跃龙门”,但屡战屡败,梦想碎了一地。有人说他该安心回家种地,有人劝他去外地打工,但没想到的是,他转身成了一名解放军战士。家里人笑他这不是走了下坡路?可同村的王大爷却摇头:都什么年代了,穿上军装一样出息!一时之间,“高考落榜”和“当兵成才”成了村里的新辩题。但郑钰的故事,可没那么简单,他在军营的经历,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。这一步,是福是祸?亲友们心里有颗悬着的石头,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清楚。
军营生活像剥洋葱一样考验人。第一年,新兵连的高强度训练让郑钰几乎认不出自己,瘦了一圈、黑了一截。老班长笑着说这叫“兵油子”的洗礼。指导员则经常揪着他,“你个落第秀才,还不学习点真本事?”措手不及的郑钰,摸爬滚打中靠着一口气和一股倔劲,硬是熬了下来。部队里有的人想着日子混混就行,有的人坚持考军校。他也尝试过,结果又没考上,理想和现实再次狠狠撞了一下。村里的信传来,父母还在问他啥时候能调个“文职”或者“转业”,邻居家小孩则把他当成偶像,天天摆弄玩具枪玩。有人在路边感慨:“谁家孩子不是在外面苦着?郑钰混得也不差!”但外人又怎知道,前线的苦和命悬一线,还远没开始……
某天,部队突然宣布整编,郑钰和战友们被派往前线,好像暴风雨前一片宁静。表面上,大伙儿还在钢铁营房里练队列、唱军歌,军报上写着全军一心,把士气捧到天上。村里人觉得这孩子算是“捡了便宜”,有饭吃有工资,还没什么风险。可背地里,战友们一次次收到家书,母亲抱怨天热粮食又收不回来,父亲则只字不提前线,其实心里怕得要命。有人说,去前线捞军功容易升职,也有人私下问:万一回不来咋办?军营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压抑。各大报纸高喊“英勇杀敌”,但没有真枪实弹上过阵地的人,永远体会不到迷彩背后的压力和孤独。反对者开始跳出来:“前线才不是磨炼,是火坑!”一时间,郑钰也陷入迷茫,前路似乎笼罩上了浓雾。
命运偏偏不会善待犹豫不决的人。1986年,郑钰接连参加多次战斗,老山前线炮火连天。有一次,为确保班级安全,他主动申请深入敌前线,拿着冲锋枪、火箭筒,和队友们死死守住阵地。就在那场恶战里,他用一把“左八号射击误差修正表”自制临时战术,和敌人斗智斗勇,一举消灭二十九名敌人。这种胆魄,直接让团部惊呆了。那年,团长亲自为他记了一等功,还送来“英雄神枪手”荣誉章。很多人这才恍然大悟:原来当初被家乡人嘲笑的“高考落榜生”,成了战场上的中流砥柱。那些说“当兵没出息”的,开始转而说“穿军装才是真本事”。曾经埋下的质疑,如今都被回击——不是所有人的成功都一帆风顺,有些人的光彩要在最危险的地方才被看见。
风头刚过,战地却并没想象中平静。即使接受了荣誉,前线的生活还是暗藏风雨。战友陈真玉战死沙场,炮弹落下,一晚上就能让阵地换个模样。物资紧缺,基层士兵拿到新鲜苹果都成了天大喜事。有人希望战事赶紧结束,也有人开始对军队上层调动产生疑虑:为什么明明立下大功,还是没有调到后方?不少士兵一度情绪低落,还有的病倒在营房。各方矛盾渐渐尖锐:基层渴望回家,领导强调坚守,外面亲人盼团聚,前线风声鹤唳。郑钰也曾问自己:“是不是前途只有这样?”之前的勇气与荣誉,在黯淡的夜色下,像被大风吹得险些熄灭。
世上的事,哪有一个“好”字能说尽。有人觉得只有升官发财才叫成功,当兵只是没招没路的无奈选择。可你说说,郑钰这样在前线拼搏、肩上扛着生死的“小兵”,难道就不值得被尊敬?有些人看热闹,只盼着别人“立功受奖”,一旦没捞着实惠又只会风凉话。写到这里,是该给“高考落榜等于低人一等”的观念点个大大的赞——是不是该给那些瞧不起士兵、眼里只有文凭的“脑黄金”们,让他们也去试试泥泞战壕里的夜晚多难熬?当年村口的老李头笑话郑钰“走弯路”,现在想来还真幽默:等人家子弟兵穿着勋章凯旋,那些冷嘲热讽的人,总能找到新理由掩饰自己的短见。希望下次再讨论谁有出息,别只盯着“状元路”,给每种选择多一点宽容。
面对这样的故事,你还会觉得“高考落榜=人生尽头”吗?是不是只有考大学才能出人头地?有人说当兵不过是被生活逼的妥协,但也有人坚信,无论在哪个岗位,只要拼尽全力就能创造奇迹。今天,如果你是父母,会劝孩子去军营吃苦,还是非要他们高考进重点?成才的路有千万条,是不是每一种努力都该被尊重?或者在现实生活里,大家其实还是只认文凭、只认职称。你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开杠——到底哪个“成功”的标准才是真的靠谱?
——全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