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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日期:2025-10-10 05:21 点击次数:108

长孙皇后故意在唐太宗面前,批评一位正直的忠臣。唐太宗不解,皇后却说:陛下,我这是在救他。您若不信,明日便知

【虚构声明: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】

“观音婢,你今天是怎么了?”李世民放下手中的奏折,皱起了眉头,“连你也要说魏征的不是?”长孙皇后只是静静地为他续上一杯热茶,轻声说:“陛下,臣妾是在救他,也是在救您。”李世民满腹狐疑。救他?朕恨不得杀了他!救朕?朕有什么需要救的?这深宫之中,一句看似寻常的夫妻私语,究竟藏着怎样的雷霆之威与菩萨心肠?

01

贞观六年的长安,春天来得有些晚。立政殿的庭院里,梨花才刚刚吐出白色的花苞,带着几分寒意。

唐太宗李世民的心情,比这天气还要阴沉。

就在刚才的早朝上,他又被魏征顶撞了。

事情的起因,是一份奏报。说是南边的林邑国,进贡来了一只奇异的五色鸟,能歌善舞,极通人性。李世民听了,颇为新奇,便随口说了一句:“如此神鸟,当好生豢养,朕得闲时也要看看。”

本是一句闲话,满朝文武,谁也不会当真。

偏偏谏议大夫魏征站了出来,那张总像别人欠他钱的脸上,没有一丝表情。“陛下,臣以为不可。”

李世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
魏征接着说:“商纣王建鹿台,集奇珍异兽,终致亡国。陛下正当励精图治,怎可因一区区玩物,而动玩物丧志之念?臣请陛下,将此鸟遣返,以示我大唐天子不重奇巧、专心政务之德。”

一番话,说得铿锵有力,掷地有声。

李世民的脸,已经由白转青,由青转黑。他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,像是被魏征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狠狠扇了一巴掌。朕不过是好奇一句,怎么就成了商纣王?

他强压着怒火,冷冷地说:“魏大夫言之有理。此事,再议。”

然后,便拂袖而去,宣布退朝。

回到立政殿,李世民再也忍不住,一脚踹翻了身边的香炉。铜炉滚落在地,里面的香灰撒了一地,像他此刻混乱的心情。

“会杀此田舍翁!”他咬着牙,对闻声而来的长孙皇后怒吼道。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了。“朕每次想做点什么,他都要出来反对!不给朕留半点颜面!朕是皇帝,还是他是皇帝?”

长孙皇后,这位被李世民引为知己、昵称为“观音婢”的女人,没有立刻劝解。她只是默默地走过去,俯身,拿起小小的扫帚和簸箕,一点一点,将地上的香灰清扫干净。

她的动作很慢,很轻,仿佛在清扫的不是香灰,而是皇帝心头的怒火。

李世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他看着妻子温婉的身影,心里的火气,莫名地就消减了一些。

“观音婢,你说,朕是不是太纵容他了?”他坐下来,声音里带着疲惫。

长孙皇后将簸箕放在一边,走到他身后,轻轻为他按揉着太阳穴。她的手指纤细而温暖。

“陛下,魏征是直臣,是能臣,更是忠臣。他的话虽然不好听,但都是为了江山社稷。”她的声音很柔和,像春风拂过湖面。

“忠臣?”李世民冷笑一声,“忠臣就是让君王在天下人面前下不来台吗?朕知道他有才,有胆。玄武门之后,朕不计前嫌,重用于他,便是看中他这一点。可他呢?蹬鼻子上脸!”

长孙皇后没有接话。她知道,皇帝在气头上,任何道理都听不进去。她只是继续那么按着,一下,又一下。

过了许久,李世民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。他抓住皇后的手,叹了口气:“罢了,让你见笑了。朕只是……有时候觉得,做这个皇帝,太累了。”

长孙皇后这才开口,却说了一句让李世民意想不到的话。

“陛下,其实臣妾也觉得,魏大人有时候,是有些……不近人情了。”

02

李世民猛地回头,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妻子。“你……也这么觉得?”

在他印象里,皇后一向是最欣赏魏征的。当年,魏征屡次犯颜直谏,自己气得要杀他,正是皇后穿上朝服,向自己道贺,说“主明则臣直”,这才保下了魏征。

今天,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?

长孙皇后垂下眼帘,语气平静,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家事。“是啊。臣妾前几日听说,魏大人的小儿子,在西市为了争一本古籍,与国子监的学生起了争执。本是寻常小事,可魏大人知道了,非但没帮自己的儿子,反而逼着他去给对方赔礼道歉,还罚他在家抄了十遍《孝经》。”

李世民愣了一下,这事他也略有耳闻。他当时还觉得,魏征治家之严,堪为百官表率。

“这……不是正好说明他铁面无私,教子有方吗?”李世民不解地问。

“理是这个理。”长孙皇后轻轻摇头,“可陛下您想,那孩子才多大?少年心性,有点意气之争,也是常情。魏大人这么一处置,面子上是全了他的‘法’,可内里,却伤了父子的‘情’。臣妾觉得,他这个人,心中只有社稷纲常、法度规矩,却少了些人之常情、烟火味道。一个对自己的亲儿子都能如此苛刻的人,又怎能指望他对别人和风细雨呢?”

这番话,说得李世民连连点头。

“没错!观音婢,你总算说到朕的心坎里去了!”他一拍大腿,“就是这个道理!他魏征,就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木头,是个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他眼里只有他的大道理,哪有朕这个皇帝的半分体面!”

皇后的这番“批评”,像是一剂良药,瞬间抚平了李世民的怒气。他觉得,总算有人理解自己了,而且这个人,还是自己最信任的妻子。原来不只是自己,连一向贤德的皇后,也觉得魏征做得过火了。

这么一想,魏征早上的那番顶撞,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。

“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木头,朕跟他计较什么?”李世民自嘲地笑了笑,心里的疙瘩,彻底解开了。

那天晚上,李世民留宿在立政殿。夫妻二人聊了些家常,气氛很是温馨。临睡前,李世民看着烛光下妻子温婉的侧脸,忽然又想起了白天的事。

他握住皇后的手,有些好奇地问:“观音婢,你今天是怎么了?以前你总是劝朕要容忍魏征,今天却帮着朕说他的不是。连你也要说魏征的不是?”

长孙皇后转过头,一双明眸在夜色中,亮得惊人。她看着自己的丈夫,嘴角噙着一丝神秘的微笑。

“陛下,臣妾是在救他。”

李世民更糊涂了。“救他?朕下午还气得想杀他,你帮着朕骂他,怎么反倒是救他了?”

“不只救他,”长孙皇后一字一顿地说,“也是在救您。”

看着丈夫满脸的困惑,她并没有立刻解释,只是轻轻地为他掖好被角。“陛下若是不信,明日便知。您明日上朝,什么都不用做,只需静静地看,便会明白,有时候,说实话的人,真正看重的,究竟是什么。”

一夜无话。

第二天,李世民带着满腹的疑问,走上了太极殿的朝堂。他坐在龙椅上,目光不自觉地就落在了站在百官前列的魏征身上。

魏征还是那副样子,手持笏板,面无表情,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
李世民心里冷哼一声:这老家伙,脸皮倒是真厚。

朝会开始,议的都是些常规事务。李世民有些心不在焉,他脑子里全是皇后昨晚那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
就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,一个官员出列了。

此人是御史中丞,名叫李仁。他一向以弹劾百官为己任,但为人趋炎附势,专看皇帝眼色行事。

李仁手持奏章,朗声说道:“陛下,臣有本奏!谏议大夫魏征,昨日在朝堂之上,巧言令色,曲解经典,以商纣之恶名,影射陛下,实乃大不敬之罪!臣请陛下,严惩魏征,以正朝纲!”

话音一落,满朝皆惊。

所有人的目光,都“刷”地一下,聚焦在了皇帝和魏征身上。

谁都知道,李仁这是看准了皇帝昨日对魏征不满,特意跳出来,想替皇帝出这口恶气,顺便踩着魏征往上爬。

这一下,可是把魏征架在火上烤了。“影射陛下”、“大不敬”,这在古代,可是能掉脑袋的罪名。

魏征的脸色,终于变了。他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但终究还是忍住了,只是挺直了脊梁,站在那里。

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皇帝的裁决。这,是最好的机会。只要皇帝点一下头,甚至只是一个默许的眼神,御史台和宗正寺的官员就会像狼一样扑上去,将魏征撕得粉碎。

李世民的手,下意识地握紧了龙椅的扶手。他的心中,确实闪过一丝快意。他看着魏征那张铁青的脸,心想:你魏征,也有今天?

然而,就在他即将开口的那一瞬间,皇后昨晚的话,像一道闪电,划过他的脑海。

“臣妾是在救他,也是在救您。”

“您明日只需静静地看,便会明白……”

他忽然间,好像明白了什么。

李世民的心,一下子就亮了。

他明白了。他全明白了。

皇后昨晚那番话,不是真的在批评魏征。她是在给自己这头暴怒的狮子,顺毛。

她知道自己心中有火,堵着不如疏导。她顺着自己的话说,看似在附和,实则是在用最温柔的方式,将自己心中那股足以杀人的怒火,悄无声息地化解于无形。

如果昨晚没有她那番话,自己今天来到朝堂,心中必然还憋着一股怨气。到那时,李仁的这番奏报,就不是火上浇油,而是正中下怀。自己盛怒之下,顺水推舟,哪怕不杀了魏征,也足以让他脱一层皮。

那样一来,自己是痛快了。可后果呢?

后果就是,从此以后,朝堂之上,再不会有魏征这样敢于直言的人。剩下的,都将是李仁这样只会阿谀奉承、揣摩上意的小人。

当皇帝的耳朵里,只剩下赞美之词时,那便是亡国之兆。

这,才是皇后说的“救他,也是救您”的真正含义!她救了魏征的命,也救了自己这个皇帝,免于走上成为昏君的道路。

想通了这一层,李世民的后背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他看着殿下那个慷慨陈词、自以为得计的李仁,眼神里充满了厌恶。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站得笔直、面如死灰的魏征,心中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暖意。

这才是朕的良臣!这才是能保我大唐江山万世安稳的国之柱石!

李世民缓缓地靠在龙椅上,脸上的怒意早已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平静。

他没有看李仁,而是对着满朝文武,朗声说道:“昨日,朕确实因魏征直谏而心有不快。回宫之后,皇后还因此向朕道贺。”

此言一出,众人又是一惊。皇后道贺?这是何意?

李世民的目光扫过全场,继续说道:“皇后说,‘主明则臣直’。正因为朕是圣明的君主,才会有魏征这样耿直的臣子。朕有魏征,如有一面镜子,可以时时照见自己的得失。昨日,朕因小事而动怒,已是德行有亏。今日若再因旁人几句谗言,而降罪于自己的镜子,那朕成何体统?”

他顿了顿,目光如电,射向了呆若木鸡的李仁。

“李仁!”

李仁浑身一颤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。“臣……臣在。”

“你身为御史中丞,不思如何监察百官得失,却只知揣摩朕的喜怒。昨日见朕薄怒,今日便上本构陷忠良。你这是为国尽忠,还是在满足你自己的私欲?朕要你这样的‘忠臣’何用?”

李世民的声音越来越大,最后几乎是咆哮:“你这等投机取巧、搬弄是非的小人,比那林邑国的五色鸟,更令朕玩物丧志!来人!将李仁拖下去,削去官职,永不叙用!”

殿外的武士应声而入,像拖一条死狗一样,将瘫软如泥的李仁拖了出去。

直到此时,魏征才仿佛从一场大梦中醒来。他看着龙椅上那个威严的帝王,眼神复杂。他出列,深深一揖,声音有些沙哑:“陛下圣明。”

李世民看着他,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。“魏爱卿,平身吧。昨日那只鸟,你说得对,送回去。朕还年轻,大唐也还年轻,不是享乐的时候。”

那一刻,君臣二人,相视一笑。所有的芥蒂,烟消云散。

03

退朝之后,李世民几乎是小跑着回到了立政殿。

他一进门,就看到长孙皇后正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件缝了一半的皇子冬衣,神态安详,仿佛外面那场惊心动魄的朝会,与她毫无关系。

“观音婢!”李世民大步走过去,一把将她抱进怀里。

长孙皇后被他吓了一跳,手里的针差点扎到自己。“陛下,您这是怎么了?也不怕宫人看见笑话。”

“让他们笑去!”李世民哈哈大笑,心情无比舒畅,“朕今日才知,朕得一贤后,胜过得十万精兵!”

他将皇后扶到座位上,自己则像个孩子一样,坐在她对面的小凳子上,把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一切,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。

讲到李仁被拖出去的时候,他更是手舞足蹈,痛快不已。

长孙皇后一直安静地听着,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。直到他说完,她才拿起针线,继续缝补,口中轻声问道:“那陛下,现在可明白臣妾昨日为何要那般说了?”

“明白了,全明白了。”李世民感慨万千,“你是怕朕的怒火,被小人利用。所以你先用那些看似贬损的话,把朕的火气给引出来,在咱们自己家里,就把它熄灭了。这样,朕今日上朝时,心里是平的,脑子是清的,才能看清李仁之流的险恶用心,也才能明白魏征的真正可贵。”

他握住皇后的手,由衷地说:“你不是在批评魏征,你是在给朕这把快要出鞘的利剑,套上一个鞘啊。你救了魏征,也保全了朕的君臣之义,更维护了朝堂的风气。观音婢,你的智慧,深不可测。”

长孙皇后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抬起头,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丈夫。

“陛下,您是天子,是这天下的主宰。您的喜怒,看似是您一个人的事,实则牵动着无数人的命运。您高兴了,一句话可以让人平步青云;您生气了,一个念头也可能让人家破人亡。这,就是权力。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千钧。

“魏征大人,他是一剂良药,药苦口,但能治病。可再好的药,也不能在人上火的时候硬灌下去,那会把人顶坏的。臣妾要做的,就是先给您端一碗清茶,降降火。等您火气平了,自然就知道那碗药是好东西,该喝。”

“臣妾昨日说魏大人不近人情,这话也不算错。他心中只有法度,没有私情。这样的人,是国之大幸,却也容易被人记恨,容易在不经意间,触怒了天威。他就像一棵参天大树,能为大唐遮风挡雨,但也因为太高太直,最容易招来雷霆。臣妾能做的,不过是在打雷之前,悄悄在他树顶上,放一根引雷的针,让那雷火,顺着针,安安稳稳地导入地下,伤不到树,也伤不到人。”

李世民听得入了神。他从未想过,治国理政的大道理,能被妻子用如此家常的比喻,说得这般透彻。

“所以,你救了魏征,就是保住了朕的这面镜子。你救了朕,就是不让朕成为一个听不得真话的孤家寡人。是这个道理吧?”

“是。”长孙皇后点头,“陛下,水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这‘水’,是百姓。其实,满朝的文武,也是另一种‘水’。他们若是清澈的,便能映出您的圣明;他们若是浑浊的,再好的船,也看不清航向,早晚要触礁。魏征大人,就是那个能让水保持清澈的人。而李仁之流,就是搅动浑水的泥鳅。保住魏征,赶走李仁,这池水,才能一直清下去。”

李世民站起身,在殿内缓缓踱步。他想起了玄武门之变的血腥,想起了登基之初的艰难,想起了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,将一个动荡的国家,带向安宁。

他忽然停下脚步,转身对皇后深深一揖。

“观音婢,听你一席话,朕方知,何为‘家有贤妻,夫不遭横祸’。朕的江山,有一半,是你的。”

04

这件事,像一阵风,很快在长安城的官场上传开了。

版本有很多,但核心的意思,所有人都听明白了:当今陛下,喜欢听真话,哪怕那话再难听;而那些投机钻营、阿谀奉承之辈,绝不会有好下场。

御史中丞李仁的下场,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
从此以后,朝堂的风气,为之一变。官员们上奏,不再先去揣摩皇帝的心情,而是更多地从事情本身出发。敢于说话、敢于提出不同意见的人,渐渐多了起来。

魏征,更是成了所有谏官心中的一座丰碑。

但他自己,却比以前更加谨慎了。

那天之后,魏征特意让夫人备了一份厚礼,亲自送到皇后的哥哥,长孙无忌的府上,言辞恳切地表达了对皇后的感激之情。他知道,若没有皇后那番看似无心,实则蕴含着大智慧的举动,自己恐怕早已身首异处。

长孙无忌将礼物原封不动地退了回去,只带回了皇后的一句话:“望魏公能持心如初,善待陛下,亦善待自身。”

魏征听了,在家中静坐良久,终于悟出了“善待自身”四个字的含义。

皇后是在提醒他,忠直是好的,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。水至清则无鱼,人至察则无徒。一味的刚硬,过刚易折。有时候,退一步,换一种说法,也许能达到更好的效果。

自此,魏征的进谏,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锐气,多了几分循循善诱的章法。他依然是那面镜子,只是镜子的边框,被细心地打磨过,不再那么硌手了。

李世民也变了。

他依然会因为魏征的直言而生气,但他再也没有说过“会杀此田舍翁”之类的气话。每次他要发火的时候,总会下意识地看一眼立政殿的方向。

他会想,观音婢会怎么看这件事?

他开始学着控制自己的情绪,学着在听到反对意见时,先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他甚至养成了一个习惯,每当遇到特别棘手、让他火冒三丈的政务时,他不会立刻做出决定,而是会去立政殿,和皇后聊一聊。

有时候,皇后只是听着,并不说话。但只要跟她说一说,李世民就觉得那股无名火,自己就消了。

贞观盛世的画卷,就在这样一种奇妙的君臣、夫妻关系中,缓缓铺开。皇帝有容人之量,臣子有敢言之风,而这一切的背后,都站着一个温婉而智慧的女人。

她从不干预朝政,却用自己的方式,影响着整个帝国的航向。

05

几年后的一个冬日,魏征病逝。

李世民闻讯,亲临吊唁,悲痛不已,罢朝三日。

他站在魏征的灵堂前,看着那副熟悉的、固执的面容,对左右说:“夫以铜为镜,可以正衣冠;以古为镜,可以知兴替;以人为镜,可以明得失。朕常保此三镜,以防己过。今魏征殂逝,遂亡一镜矣!”

回到宫中,他依旧郁郁寡欢。

长孙皇后陪着他,默默地坐了许久。

“陛下,”她轻声说,“魏大人虽然走了,但他留下的那面镜子,还在。”

李世民不解地看着她。

皇后说:“那镜子,已经不在朝堂之上了,而在您的心里。这么多年,魏大人已经教会了您,如何自己照见自己。他走了,但他的风骨,他的精神,已经刻进了大唐的朝堂,刻进了您的心里。只要您愿意,您随时可以拿出这面心镜,照一照自己。”

李世民怔住了。

他看着妻子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睛,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夜晚,她告诉自己“臣妾是在救您”时的模样。

是啊,魏征走了。但那个敢于纳谏、善于反思的唐太宗,已经塑造成型。那个懂得区分忠言与谗言、懂得驾驭权力的帝王,已经成熟。

这,或许才是皇后当年那番举动的,最深远的意义。她不仅仅是救了一个臣子,保全了一段君臣佳话。她更是用一生的智慧,帮助自己的丈夫,完成了一场最深刻的自我修行。

她让他,成为了一个更好的皇帝,一个更好的“人”。

李世民伸出手,紧紧握住妻子的手。窗外,大雪纷飞,将整个长安城,都覆盖在一片纯白之下。

殿内,炉火温暖。

他看着她,轻声说:“观音婢,有你,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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