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所为我所做的一切,就连我的子女也难以做到。”叶群甚至曾有意将女儿豆豆许配给他。
在“9·13”事件中,刘文儒蒙受不白之冤,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分配给他的职位,并坚定地选择了重返民间。作为一名74岁的高龄孤身老人,他的养老金极其有限,却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信念与道义。他的记忆中充满了思想与情感,充满了真诚。林彪是否吸毒?他是否假装生病?又是如何逃离的?让我们一同回顾他的回忆录。
初见林彪,他形如病弱。
刘:往昔选拔您加入林彪同志的身边,可谓是千中选一,极为不易。
天津宝坻籍的笔者,于1958年年底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,被分配至196师服役。完成新兵训练后,我被派往师工兵营的卫生所担任卫生员。1960年春季某日,师参谋长亲自召见我至其办公室,询问了我的籍贯、受教育程度及家庭背景。在得知相关信息后,他指示我:“请为工兵营的防疫工作撰写一份报告送给我。”
“那里汇聚了众多首长,你务必努力工作。我们之所以选中你,实是冒着极大的风险。”
前往京城的过程中,是由军队的军务参谋亲自护送我。抵达国防部大楼后,他们便将我引介给了李文普先生。这我才得以知晓他的名字。李文普身着笔挺的军装,肩章上缀着中尉的军衔。随后,他便带我前往了位于公主坟的招待所六号。
这六座庭院宽敞开阔,平房众多,还拥有果园。李文普向我解释道,这里乃中央的专用接待之地,首长们临时居住于此。我对他所提及的首长身份感到困惑。随后,他引我至一间办公室,关光烈秘书请我落座,他离开不久便带进了一位中年女性,并向我介绍:“这是叶主任。”我起身行礼,她示意我坐下,并亲切地询问我的家庭背景、教育程度以及军队中的职务。每当我回答她的提问,我都会起身站立。
“此后,你需在此勤奋工作,效力于林元帅麾下。”
林老将军,身份真是尊贵。我内心激荡不已,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天宫之中。叶让,这位关秘书为我安排了居所。
沿着一条蜿蜒的长廊,我步入一间小巧的屋子,这便是林的勤务值班室。屋中央,一位身材矮壮的战士正微笑着望向我。关秘书向我介绍,他名叫小郭,目前正值班于此,同样隶属于196师,至此地已有一年的时间。
小郭同样是宝坻的乡亲,我家与他家相隔约十几里路程。每当遇到同乡,那份亲切感便油然而生。他向我透露,刚才与我交谈的叶主任,名叫叶群,她是首长的贤内助。在我们口中,林彪元帅被尊称为“首长”。若有需要,只需拉响铃声,你便需即刻赶到首长面前,听从吩咐。无论何事,只需照办即可,切勿多言。小郭安排我负责日常的卫生清洁工作,以及三餐的送餐任务。
刘:初见林彪是怎样的?
经过两日忙碌,我内心始终挂念着与林彪的相见。小郭洞悉我的焦虑,今日有贵客来访,他示意我去奉茶。我手捧茶杯步入会客室,未曾想第一眼便看到林彪正安坐沙发,与客人谈笑风生。他那身影让我惊愕,竟是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,身着便服,瘦骨嶙峋,头发稀疏得几乎看不见,这与我心目中那位英姿飒爽的林彪元帅相差甚远。谨记小郭的提醒,我迅速退出,未敢多言。
我对林的第一印象至今仍历历在目。昔日,在小学的课本中,他那位英姿飒爽的战将形象在我心中根深蒂固。然而,随着关秘书的讲述,那段记忆中的英勇形象逐渐褪去。原来,1938年他在山西不慎被阎锡山的军队误伤,伤愈后前往苏联接受治疗,但神经功能并未完全恢复,他只得匆忙回国,依靠自身的毅力调养身体,自此身体一直孱弱多病。关秘书的这番话在我心中激起了对林的深深敬重与责任感,我决心要尽心竭力地照顾他。
刘:客人是谁?
原文:我不熟悉这位,后来小郭透露他是叶剑英元帅。平日里他们都不着军装,即使如此,相遇时仍会互相敬礼。我感到困惑,既然都是元帅,为何还有等级之分?
林彪饮食。
刘:你最初怎么值班?
初入林内勤岗位,我深感不适应。说话不能放声,行走只能快步疾走而非奔跑。日复一日,擦拭桌椅、清扫地面,闲暇时便蜷缩在狭小的空间中,生活显得颇为乏味。整日无人与我谈笑风生,不禁怀念起部队生活,渴望重返军旅。然而,临行前领导曾言,他们是用生命来保护我,至少也得坚守岗位数年。
一年后,小郭的调离使得我不得不独立承担起日常的家务劳动,包括林子的起床叫醒、睡前安顿,以及打扫房间、冲洗厕所、开启窗户以换新空气等所有事务。
刘:林作息如何?
文:在身体状况允许之际,他每日清晨六点便起身,翻阅几页文件。待我为他准备早餐,我们便在七点半享用。早餐后,他习惯于在走廊中漫步。走廊尽头摆放着一张沙发,行走疲惫时,他便悠然坐下。此时,秘书便会开始为他朗读文件。午后,他的日程往往与上午相仿。晚餐后,他亦会坐片刻,而后步入庭院散步。有时,叶群会陪伴他,豆豆或老虎若在家,也会一同同行。若无人相伴,他亦独自漫步,直至晚上九点多方才返回休息。
往昔岁月,林经常在公主坟街上游走,手中拿着一只小巧的收音机,边走边聆听时事新闻。而我则默默地跟在他身后,悄悄地藏匿于电线杆或树干之后,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,因为肩负着保护他安全的重任。那时的他,知音寥寥,行动亦无拘无束。
刘:林日常的饭食都是由你准备的,他都习惯吃些什么?
1960年,我初抵此地时,他们一家四口尚能围坐在同一张餐桌前共享天伦之乐。然而,随着文革的爆发,豆豆与老虎双双投身空军,叶群因事务繁忙,早晨起得较晚,林家的三餐便只能由他独自一人享用。
林饮食颇为简约,诸如洋白菜、菜花、空心菜以及胖头鱼等,皆能入口。他所食之菜,均为清煮,仅拌以少许油盐,葱姜蒜则从不沾唇。炒菜对他而言,是绝对不碰的,理由是容易引发上火。主食则偏爱馒头,将其切片后浸泡在汤中,食时需将汤沥干。林所食之菜,往往分装于几只小碟,不喜之物便搁置一旁。长期素食使得他的营养状况堪忧,面色苍白,毫无血色。叶群看在眼里,急在心上,想出了对策,便在林的面食中巧妙地加入了高蛋白成分。
出行时,我总会随身携带一份菜谱。每抵达一处,我便将这份菜谱及其烹饪步骤交给当地的厨师。起初,他尚能适量饮水。然而,自1965年起,他的饮水量逐渐减少,饭量亦随之缩小。
刘:林生活似苦行僧,营养跟得上吗?
叶群心生一计,将肉块细细剁碎,精心制作成小饼,以供他食用。
刘:他近期食欲不振,这可能是萎缩性胃炎的症状。也可能是由于他在战争年代饮食不规律所留下的影响。
在红军年代,经历一场败战,他们奔波了整整一日,终未能觅得一口饭食,饥饿难耐。恰逢大年三十,他们意外闯入一户地主人家,发现锅里正炖着香气四溢的肉,那美味让他终身难忘。
刘:林饭前不洗脸洗手?
早年,他清晨醒来时,我已预先为他备好了清水,只需他拿起毛巾便可自行洗净。然而,自1965年起,他不再洗脸洗手,用餐时只是随手在裤腿上擦拭一番,便抓起筷子进食。至于夜晚就寝,他亦无需洗漱,只需用一块半湿的毛巾轻轻擦拭便足矣。
他于午时用餐时,常感汗水淋漓。汗出之后,便懒散地卧床,生活的规律随之被打乱。于是,他改为先安睡,不论能否入眠,直至午后两点方起身用餐。
不愿洗澡,不愿换衣
刘:谁负责林先生的洗衣和洗澡事宜呢?
家务事中的洗衣重任便落在了王老太的肩上。与此同时,老王则专心陪伴豆豆,并细心照料叶的日常生活。
林先生平日里总爱出汗,却总是不更换内衣裤,一套能穿上好几个星期。我多次劝说他,劝道:“连续穿着汗湿的衣服,更容易感冒。换一件衬衣如何?”他点头同意,回应道:“你说得对,换一件吧。”结果,换下的衬衣污渍斑斑,领口黑乎乎的,老王得先泡上两天洗衣粉,再用搓板仔细搓洗,颇为费力。
平日里,林的衣服若需修补,总是请老王出手。某日,林在厕所中蹲坐,臀部外露,颇感寒意。老王便巧妙地将林的衬衣后摆接上了一片布料,以御寒保暖。
“关于卫生的问题,不能盲目听信医生的说法,若是全然听从,恐怕难以活命。”他接着说:“你看那些农村的孩子,尽管他们看起来颇为污秽,却也没有什么疾病困扰。至于西藏的孩子,从出生到离世,不过洗了两次澡,生活不也过得相当安康吗?”
不久后,他来到了庐山,下榻于美庐,那处宅院曾是校长蒋介石的私人别墅,宋美龄的画作以及蒋介石身着军装的肖像依旧挂在墙上。美庐中设有一座小锅炉,早年蒋介石与宋美龄便曾用它来烧水沐浴。有人向林提及,蒋介石的睡眠质量颇佳,这得益于他平日里习惯于频繁洗澡。自此,林也开始每日沐浴,即便下山之后,也能保持每十天半月洗一次澡的习惯。
林儿需要沐浴,我便细心地为他准备了一盆温水,并精确地将水温调节至37摄氏度。他自行洗浴时,水中还需加入少许醋精,并使用那种红色药皂。林儿洗浴迅速,在水中轻轻摆弄几下便起身出水。
冬天,我暖他衣物
刘:为了更好地照顾林先生,您在日常生活中都为他做了哪些准备工作?例如,根据他的生活习惯,您通常会为他安排哪些活动?在活动安排之前,您通常需要考虑哪些问题?
首先,我们必须充分关注他的身体状况。例如,何时进行房间通风,何时进行清洁工作。通风时,若他身处客厅,我便打开卧室的窗户;若他在卧室,我便让客厅通风。他畏风,通常不会轻易开窗。在外出时,我会细致考虑天气变化,为他挑选合适的衣物和鞋子,这些细节我都考虑得相当周到。
刘:我曾目睹过他休息之用的床铺,其宽度并不宽敞,仅为一米三五。
确实如此。他并不偏爱睡在大床上,亦不青睐席梦丝的柔软,无论身处何地,他总是选择睡在棕床之上,再铺上一层柔软的垫子。每当我们外出,便会将他的被褥衣物妥善装入大帆布袋中,随身携带。他所穿戴、所覆盖之物,皆不依赖他人。
刘:被子是军用的还是棉被?
起初,我们仅依赖轻薄的薄被,然而随着时间推移,那些薄被被淘汰,取而代之的是质地更为厚实的毛巾被。家中现已有七八条各式毛巾被。
刘:衣服有何要求?
林先生平日里最为关注的,便是居住环境的温度。日常着装的数量,亦需依此温度而定,这一习惯乃1950年代北京医院的专家所指导,建议以30度为基准,上下调整衣物。在那个空调尚未普及的年代,林先生便依靠温度计来监测室内温度。若气温超过30度,林先生便只需身着衬衣;而气温降至28度,则需添上一件布料衣物。他对于衣物的厚薄有着严格的规定,包括温差为2度、4度乃至8度的不同层次。夏日里,通常无需过多衣物,一件衬衣便足以应对,即便气温升至35度亦如此。然而,秋风起、冬雪至,情况便有所不同。若遇大风天气,门窗密封不佳,尽管室内有两层玻璃,林先生仍需每隔一个多小时查看一次温度表,他自己也会留意。若气温下降,他会主动请求我为他增添衣物。例如,在冬季,若他外出时气温降至零下十几度,只需戴上皮帽、穿上大衣便足矣。
起初为他增添衣物,当他身上套上三件时,便显得异常拥挤,让他感到极不舒服。于是,我遵照他的要求,拆去了领子,这样一来,他穿上衣服后脖子便感觉轻松了许多。不久后,他又发现口袋过于紧绷,堵塞了胸口,于是我又为他拆除了口袋。
他向来不偏爱棉毛衫,亦不常着背心,冬季更是摒弃棉质衣物。每当他醒来,我需依气温变化为他挑选适当的服饰。他对穿着并无过多讲究,只需确保舒适适宜即可。每日观察温度计已成为他的习惯,走廊、厕所、会客室等处,皆可见他精心安置的温度计。
若是衣物或鞋履破损,只需告知叶群,她便会为其购置新品,或予以修补。
他的衣橱里存放着七八套换洗衣物,无一不是陈旧的款式,衣角已磨出了裂痕。每当这些衣物破损,他便委托老王加以修补。然而,当修补已至极限,叶群便会亲自为他裁制新衣。
刘:听闻您为林穿衣,竟采用了一种颇为独特的方式,需借助您的体温来加热。
冬日里,林从梦中醒来时,我便会叮嘱他安心留在被窝中,不动分毫。我先行将他的衣物一件件穿戴妥当,利用自身的体温将它们预热至适宜的温度,之后再小心翼翼地扶他起身,为他穿上。若他需穿上三四件衣物,我便将它们层层叠放,仅需一次预热便足够。
刘:为何不用热水袋?
文:热水袋敷在背上过热,而两侧衣袖却依旧寒冷。唯有用体温去温暖衣物,方能使得衣物的温度分布得更加均匀。
刘:年年如此?
文:每逢冬日,日复一日,景象总是如此。这一幕令他深受触动,他感慨地对我说:“你所为我付出的照料,连我的子女都难以做到。”
吸毒、打强心针,均为谬论。
刘询问:媒体频繁报道林某涉嫌吸毒,甚至有摄影记者称在天安门广场上能闻到林某身上的鸦片气味。这是真的还是无中生有?
我全程陪伴在林左右,林若犯下如此恶行,我岂能坐视不管?这批烟土究竟是通过何种途径得来?涉及哪些人?能否一一道出?
“你看,在我身上并无不良反应。”这才使得林将军开始服药。我与林将军在建国后身边的秘书和内勤都进行过交流,他们都认为林将军患有神经官能症,体质虚弱。您在林将军身边守护多年,对于这些情况,您应该比您的前任更为清楚。
林身材瘦削,面色常年略显苍白,年逾五十,颧骨便已显得格外突出。步履蹒跚,体重仅略过八十斤。若将他衣物褪去,便能直观地看出他瘦骨嶙峋的身形。
“过来我这儿坐坐吧。”我便会依言走到床边,在沙发旁与他闲聊。待他渐感疲倦,便会说:“若见我即将入睡,你便先行离去。”而若是他长时间辗转难眠,便会劝我:“无需多虑,你去休息吧。”
他惧怕汗水的侵袭,一旦汗珠滑落,前胸后背便如浸入水中,湿透一片。他不愿更衣,便躺在床榻上,任由汗水自然蒸发,慢慢烘干。
我常受失眠困扰,只能通过偷偷吸烟或服用安眠药来维持连续的清醒状态,以便日夜陪伴他。刘说,有人听说他上北京天安门时需要依靠注射强心剂来维持体力。你们是否也频繁给他注射那些能够改变他的思维、意志和记忆的药物呢?
纯粹是无稽之谈,林所接受的注射,全是我亲自操作的,所注入的只是普通的维生素,绝非任何剧毒药品。
有人质疑他假装生病,但我全天候都在照顾他,怎么可能是在装病呢?他确实患有神经官能症,对冷风特别敏感。记得有一次他转车时,车窗没关紧,回来后就病倒了。他四处旅行,挑选住处时总是避开潮湿的地方,无论是北戴河还是青岛的住所,都背靠山峦,面向大海。只要他的手接触到冰凉的物体,身上就会立刻冒汗。
林卧室的那面大木板上,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他生活的点点滴滴。总结繁多,诸如什么食物会导致出汗,什么食物则不然,甚至包括哪些食物会引起腹泻,他都一一详述于黑板上。他坚信的生活经验,我都需悉心记录。有时,他会口头描述,由我来笔录。他闲来无事时,总会细细琢磨,探寻原因,列出一大串清单,每一条都要求我牢牢记在心里。他总会叮嘱:“若我有所遗忘,你可得及时提醒我。”
刘;1966年7月,林于大连病倒,夜深人静时痛楚难耐,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白日里更是无法起身。豆豆目睹他在水泥地板上辗转反侧,痛苦不堪。
听闻小陈所述,林某在毛家湾突发肾结石病痛,痛苦不堪,在地上辗转反侧。即便如此,毛某仍强令林某前往北京参加八届十一中全会,并最终使他成为了接班人。
林彪有生活理论。
刘:林向来对水果避之不及,饮水亦寥寥无几,听闻他的肠道时常遭遇梗阻之苦。
他的生活习惯确实难以改变,他每隔一周才排便一次,每次排泄出的粪便如同驴粪般坚硬,一个个粪球硬得几乎撑破了肛门,鲜血随之流淌。因此,我在他使用的便盆旁常备一个热水瓶。每当他要排便时,我便迅速倒上一些热水,以提升便盆的温度。随后,还需迅速用干布擦拭干净水汽,并将便盆放在架子上,以便他舒适地坐下。
“真浪费,那么多营养都随着粪便流失了。”面对他,我难以直言,毕竟身为一位元帅,又是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者,竟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具备?
“夜间卧床,切勿久处一姿,应当适时翻动,以免身体受拘。一旦翻身,若被子未能严实覆盖,肩膀便会露出,此乃致病之由。”此后,他心生一计,取来一根长约50公分的木棍。每当入睡,我便需将此棍从其颈部下方穿过,再用两条绑带,将棍子一端系于左侧肩膀,另一端则固定于右侧。如此一来,即便翻身,亦能有所阻挡,不再轻易翻过身来。
刘:这不是自找麻烦吗?
林言道,每当辗转反侧,难以翻身之际,他总能凭借本能醒来,心中明了下一步该行何事,这总比任肩膀僵冷更为妥当。
刘:他坐的沙发是特制的?
确实,那一年我前往上海时,他坐在招待所的沙发上,竟然不再出汗,他笑着说这感觉很不错。离别之际,他特地叮嘱我将那沙发一同带走,于是秘书代为结算,买下了它。那沙发后方的靠垫是真皮制成,我后来为它添置了一个木框棕垫,果然不再有汗水浸湿。他偏爱这种可拆卸的沙发设计,坐垫底部留有空间,而靠垫则是中空的,无论走到哪里,他都会随身携带坐垫和靠垫。
给林彪服假安眠药
刘:林精神上是否患有癔病?
他的精神状态确实堪忧,每当他对一切事物都感到不满,我们只能寄希望于他能获得良好的休息,于是给他注射所谓的“安眠针”,实则注入的是维生素,这种心理暗示对他起到了不小的作用。他总会说:“现在我的睡眠好多了。”一旦他感到不适或出汗增多,我便将其归咎于天气因素,并骗他说:“今天天气阴沉,气压较低。”他便会附和道:“是啊,气压低的时候确实会让人感觉不舒服。”只要他心情平静下来,一切便不再成问题。否则,他可能会怀疑是不是饮食出了问题,或者是不是着凉了。
刘:谁给他用假药?
文:我来给他用。
刘:看来你面临了一个难题,他能够区分你给他吃的胶囊,这该如何应对呢?
文章段落润色后:此胶囊系自北京医院所取。安眠药胶囊呈上半截红色,下半截黄色。我将原装药物倾倒干净,随后将维生素药片研磨成粉末,并利用空胶囊填充其中,再将其递予他服用。每当夜晚来临,他若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便会不时索求,有时服用过量,翌日清晨便昏昏欲睡,难以清醒。如此数日,我便停止了他的服用。若情况实在无法忍受,我便只能为他注射安眠针剂。
刘:叶群明知道是假药,是她指挥的吗?
确实,她所指挥的,我岂敢擅自采用,无论是注射、服药,还是其他种种骗术,皆是她所提供的计谋。
刘:我听闻叶群常常在生活中让你们对林进行误导,是这样的吗?
叶群深知林的情况,对她来说,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状态。叶群体谅林所面临的困境,她采取欺骗手段的初衷也是出于善意。林长时间闭门不出,不与人交往,自九届二中全会以来,他甚至不再阅读文件,也不再出席毛主席的会议。他内心充满不安,对于报纸上的新闻和社会的各种问题,叶群都刻意不让他得知。此外,叶群在传达中央文件、军队动态及社会事件时,都会进行筛选,因此,他能了解到的信息极为有限。
◇ 叶片遮蔽了森林,亦束缚了我们,让我们对世间的一切事物一无所知。
刘:有两件事你应知道,一次贺龙来见林,叶说贺龙身上有小手枪,要你们都带上枪埋伏在会客室四周,防止贺龙行凶,结果什么都没发生。贺带枪的事,是毛泽东告诉叶群的,给叶小题大做了。
此外,约在1963年间,一位因生活作风问题受到关注的林某,将他召唤至面前,组织方面借此机会与他进行了一番交谈。在批评了他近两小时后,林某离去时,其脸上仍挂着泪痕。
文:………
老虎爱长江急流
刘:在林外出期间,负责做饭的人员是来自毛家湾的吗?还是由当地安排的?
林先生外出时,并未携带自己的炊事人员同行。即便是司机,亦未随行,而是选择了秘书和内勤人员,他的出行确实如大家所言,简约而不失效率。
一次林去庐山,带了叶群豆豆老虎,秘书周衍盛和我跟去的。我去是我游泳好啊。叶就让我和豆豆、老虎天天去庐林水库游泳。水库深着呢,中间弄一个大木筏,人可以上去歇一歇,我第一次见到毛泽东,他就是坐在木筏上面。
刘:毛泽东去庐林水库的时候,有好多女孩子围着他转啊,都是海政、空政文工团的。
确实,人潮涌动,女孩们头戴色彩斑斓的泳帽,犹如水面绽放的花朵。其中不乏一些不擅水性的女孩,身上还套着救生圈。面对风平浪静的水库,老虎却心生向往,提议要去畅游波澜壮阔的长江。
刘:九江水流急,有旋涡。
确实,我们的行程从上游至下游长达三十余里。长江之水浩渺无垠,无风时亦能掀起三尺高的巨浪,波涛汹涌,直面其来便令人呛水不已,我心头不禁泛起一丝惊惧。然而,这位“老虎”却名不虚传,他胆识过人,整日于激流之中勇往直前,游过了三十余公里的险滩。
秘书每日读文件给林彪听。
刘:林接收文件从何时开始?
叶群每日对收到的众多文件进行筛选,精心挑选出寥寥数份关键文件,要求秘书只需汇报约二十分钟。简要概述国内外大事。当林发现其中值得关注的议题时,便会指示:“这份文件请保留。”这些文件需归档,因此秘书时常前来求助,说道:“首长之前留下的那份文件不知放置何处,能否帮忙找寻一番?”
刘:一天几回讲文件?
通常,我们会在上午为他讲解文件。在那段时间里,叶群尚未担任治局委员,她常常来到林先生的住所,与他畅谈天地间的事务。她偶尔会外出,仅限于逛逛商店,而大部分时光则沉浸在自室的书籍之中。她热衷于阅读政治、历史以及有趣的故事,并将这些内容娓娓道来,与林先生分享。
刘:听闻林先生有些健康问题,林家和叶家是否有所分隔?
文:一直是分居的。
林彪会弹琴,好战。
刘:林整天都是独来独往的,难道就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?
在走廊的一隅,我放置了一台三十年代的留声机。林先生尤其偏爱轻柔的旋律以及梅兰芳先生的经典曲目。记得有一次,我目睹他在豆豆的房间里悠然自得地弹奏钢琴,手法流畅自如,完全不似初学者。我简直不敢相信,林先生竟拥有如此高超的钢琴技艺。
林也偏爱零食,独钟于花生糖。每当食指大动,他无需多言,只需对我轻轻伸出两根手指,示意想要两颗。
中苏边境局势紧张,他特地召集了总参作战部的人员,客厅墙上挂满了地图。他时常独自一人坐在那里审视,林还特地让小陈协助他记忆地图。那段时间,小陈与他一同早起晚睡,专注地研读和背诵地图。小陈名叫陈占照,是近期调至林身边担任内勤的新人,他聪慧过人,拥有高中文化水平。
在寻常日子里,林越若因体弱而感到焦虑,焦虑愈深,汗水便越涌,汗水一出,便觉身躯乏力,陷入这般恶性循环。然而,战事临近,他反而精神振奋,脑细胞活跃,身体亦随之强健。
1969年,他莅临三北地区进行实地考察,手中始终紧握着地图,边行进边仔细观察。随着紧张局势的逐渐缓和,他那曾经充满活力的精神状态也随之消散。
◇ 不常参会,不写日记
刘:林参会频繁吗?
他每隔数月便需向主席汇报工作,且中央会议他亦需参与。主席主持的会议,以及总理召集的,他都会出席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逐渐拥有了选择权。若他决定不参加,秘书便需为他请准假。
刘:叶群代劳多吗?
起初,并未参与。直至文化大革命期间,叶才代表林出席各类高级别的会议。
刘:林参会讲话,准备好了吗?
文中所述情形颇具特色。在会议召开之前,他于室内踱步沉思,不时驻足于一张纸片之上,笔耕不辍地记录下几条要点。随后,他又继续踱步,不时地补充着新的想法。他对于所记录的内容有着独到的处理方式,一段时间过后,他会自行筛选整理,保留部分精华,而其余则弃之不顾。
他在会议中发言时,通常无需借助讲稿,亦不擅长照本宣科。在我任职于毛家湾期间,未曾目睹任何秘书为他撰写过讲稿。他所记录的字条上寥寥数语,但据秘书们所述,这些简短的文字或一句话,便能激发出他想要传达的全部内容。至于具体如何阐述,那唯有他本人方能心知肚明。
刘:他记日记吗?
我未曾目睹他动笔记录日记。他若偶有记录的念头,我便在走廊两端为他摆放了一张小桌,桌上备有红蓝铅笔和纸张。他于走廊中漫步时,若有所思,便随手写下几字。然而,他似乎从未真正着手记日记。
游学养病视战区
刘:林因病修养,足迹遍布全国,他都探访了哪些地方呢?
1962年,福建前线局势紧张异常。我和李文普随他一同抵达厦门,本想阻止他前往前线,但他执意要一窥金门风光,坚持独自前往,甚至不愿有人陪同,语气坚定地说:“我一人上去即可,目标并不大。”他毅然决然地攀爬向几百米高的山顶观察所,李文普虽心中担忧,最终还是选择远远地跟随。那时的他,身体状况尚可。
每年,他大约有七八个月的时间居住于北京。冬季,他会前往广州,然而春节过后,广州的湿度逐渐攀升,他便不得不启程离去。夏季,他则会选择前往气候较为凉爽的地区,诸如大连、青岛,甚至远至东北,还曾探访过位于甘肃的卫星发射二十基地。那片土地广袤无垠,荒凉至极,招待所内仅有一位招待员负责接待我们。
无论身处何地,他总是保持低调,拒绝接受地方或军队领导人的迎送,禁止拍照和电影的拍摄。在召开班长或连排干部参与的座谈会时,林某明确规定,必须确保与会者畅所欲言,上级领导不得出席。
林彪出走是被骗上飞机的。
刘:我党在历史上每逢开展政治运动,都会进行一次深入的清理整顿。1986年,中央发布了一份仅限于省军级以上级别的绝密文件,指出在处理林彪、江青两个反革命集团的过程中,共清理出21万余人,其中涉及省军级干部709名,地师级干部3030名,县团级干部10056名。仅空军机关就有2400余人被淘汰。你在林彪同志身边服务多年,深受其影响,那么在这次清理中,你是如何被处理的呢?
在913事件发生的那些日子里,我恰巧不在北戴河。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我全然不知情。直至北戴河林办的同事们返回,中办副主任王良恩才莅临毛家湾,传达了中办发布的57号文件。在传达完毕后,他郑重说道:“如今,你们都已知晓林彪的行踪,既然如此,那就无需再回家中。”于是,我们二十余位工作人员被拘禁于毛家湾的东院之中。
那天,我仅着凉鞋,赤脚行走却不慎陷入困境,自此五年间未能重返家园。期间,我向家人隐瞒了真相,谎称自己在外出差。
刘:请各位在亚洲疗养院举办的学习班上分享你们的体会,大家在学习班中纷纷揭露林彪,你印象中最深刻的几点是什么?
“我们的能力有限,并未察觉。林彪成为接班人,这已经在党章中明确规定,是你们的决定,并非我们的,难道我们对此一无所知?你们都未能看出他的阴谋,我们怎么可能独有此能见?我们的能力有这么高超吗?”
刘:陈占照对此事了解最深入,那天晚上9月13日,他始终陪伴在林身旁。他是否曾向您透露了某些信息?他是否提到了林彪可能被叶群欺骗,被老虎带走的情节?
豆豆自7号启程前往北戴河,小陈向她述说了林立果在当地的活动。豆豆对此保持高度警惕,她叮嘱小陈务必想方设法保障首长的安全,并时刻留意“老虎”和叶群的一举一动。至12日深夜,小陈察觉到林立果与叶群显得异常紧张,步入卧室之际,他迅速躲至走廊的厕所,与林的卧室仅一墙之隔。他屏息倾听,隐约听到叶群对林立果说:“在北京,我们已经对黄、吴、李、邱等人采取了行动,现在正准备北戴河对你下手,我们必须立刻离开。”林立果却坚决表示:“我就留在北戴河,即便死去,也要死在这里。”叶群劝解一番后,建议林立果先前往大连避难。林立果这才离开房间,在走廊上呼唤李文普,抱怨自己难以入眠,要求立即出发,前往大连。小陈所听闻的这些信息,是在亚疗学习班审查我们时向大家透露的。那时,他并未屈服于压力,这一点我印象尤为深刻。
刘:小陈若是孤身一人陈述,这在法律上被称作孤证,是不会被采纳的。
当时,小陈确实如此对我述说,此事众人皆有所耳闻。我们都被困在亚疗办的学习班中,被迫揭发和批判林某,而在政治高压的环境下,小陈敢于向我们坦白这一真相,实属难得的勇气。我们毛家湾的乡亲们都知道,小陈性格纯真,绝不会说谎。
刘:李震,我国公安部长,曾言:“无论李文普左臂上的那颗子弹源自何人之手,只要他未曾随林彪一同出走,便堪称一位好同志。”部长的话语中透露着深意。何以身为公安部长,其言辞竟如此委婉圆融?这自是政治考量之需。
在北戴河,携带枪支的只有李文普和刘吉纯,再加上我。至于林彪,他身上并未携带枪械。他能否熟练使用五九式新型手枪,恐怕也令人怀疑。
◇ 扫地出门,终身愧疚
刘:自913事件以来,我们对你进行了多年的审查。如今你从学习班毕业后,为何选择去地方工作?
“这人的思维是不是出了点问题?”
“你是林彪的人,不可能让你回到北京。”偌大的北京城,竟无法容纳一个“林彪的人”!我向总政上访,总政却不敢明说原因,只说我的事情已转交给地方处理。我又前往中组部,那里的人告诉我,我的安置是由总政决定的。就这样,我在五年间四处奔波,才终于获得了北京户口。
自塘沽返京,我便被安排至一家低压电器厂。此后,我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兴趣。领导嘱我:“先去准备一下饭菜。”我应声:“好的。”
烹调之术习得已有一载,然领导却执意调我至车间担任支部书记一职。我虽勉为其难,但日复一日向党委提交报告,却始终未获批准。无奈之下,我硬着头皮坚持了一年,领导方才松口,提议调我至收发室。我闻言,心中甚是满意。
刘:你一直对林忠心不二,你知道吗?林其实有意将豆豆许配给你。
原文:真不敢相信!她可是名门大学的高材生,出身于显赫的豪门,我怎能与之相提并论?
刘:豆豆也这么说,绝对不是假的?
豆豆对我家关怀备至,在我住院期间,她不仅亲自为我寻医问药,还慷慨解囊,给予经济上的援助。我对她的敬意油然而生。她是林家的遗裔,后半生始终致力于为林家冤案奔走呼号。我衷心祝愿她福寿安康,百岁无忧。
刘:你为林彪付出了诸多辛劳,命运却让你承受了一生的冤屈。如今你已步入74岁的高龄,心中是否有遗憾呢?
我自南天门失足跌落,余生只得听任天命。不再奢望官方能够为我纠正那些“一般性的政治错误”。每至春秋之际,我便烙一张饼,携一壶水,漫步至北京的郊外。在那片宁静之地,烦恼得以消散,空气清新宜人,大自然将给予我晚年最公正的恩赐。